我喜欢称作家为写作者,这种称谓可能使写作这种行为更加自然、更加随性,也使这个行当更加宽泛、更加没有门槛。尤其进入互联网时代,写作已然成为世人皆可为之的事情,也成为世人皆可表达的事情。互联网的普及与应用,确实使得世人极大地获得了写作的权利。写作即表达,也可以说世人极大地获得了表达自我的权利。 写作是一种表达,尤其是一种自我表达。这种自我表达就是个体生命经验的传递,从而送达群体生命以共享。无论诗歌、
洗浴与澡堂 如果细数哈尔滨永不落潮的生意,洗浴中心和澡堂子肯定位于潮头。哈尔滨人请贵客吃饭,洗澡就像饭后的一壶热茶,成为首选。所以你走在哈尔滨街头,随处可见“松骨”“汗蒸”一类的灯箱牌匾。这里还流传着一个笑话,说是一个外来游客,见哈尔滨高频出现“松骨”这个词,以为是特色地方菜,客人要离开哈尔滨时,进餐馆点名要吃“松骨”,乐翻众人。 这座城洗澡的地方和经营蔬菜的一样,是生活的必需,遍布城区,尽管
随着社会和城市管理的现代化,政府对城市的一切事务,扮演越来越中心的角色,这应该是国家现代化和城市管理现代化的一个必然结果。而且这个趋势,是在20世纪初的清末新政就开始了,民国时期继续发展,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以后进一步强化。在改革开放之前,人们端着社会主义的“铁饭碗”,生活在一个单位之中,例如工厂、学校、机关等,单位要负责个人和家庭的工作和生活的方方面面,包括住房、食堂、娱乐等等。就是说,社会只有私
这座曾经长满古榕的城市是我的出生地,我在那里度过难忘的童年和少年时光。可是如今,我却在日夜思念的家乡迷了路:它变得让我辨认不出来了。通常,人们在说“认不出”某地时,总暗含着“变化真大”的那份欢喜,我不是,我只是失望和遗憾。 我认不出我们熟悉的城市了,不是因为那里盖起了许多过去没有的大楼,也不是那里出现了什么新鲜和豪华,而是,而是,我昔时熟悉并引为骄傲的东西已经消失。 我家后面那一片梅林消失了,
很早就知道,我是在村那头的坡顶上捡来的。据说,那个季节,天还不太冷,依稀有几片早落的黄叶,在风中或上或下或左或右、低低地打着旋。 当时的我被一件破蓝布袄草草地包裹着。有很多人围在那个坡顶上,却好像没有谁打算把我抱回去。有个好心人跑到巷口时对瞎眼的英姨说:“天赐给你的呢!总比不知冷热的竹棒强。”又有人附和:“收下吧,老来也有靠。”于是,英姨麻利地收了小摊,颇有节奏地用竹棒叩击青石板铺成的路面来到我
汾河边的日常,是生活的诗与远方 走近太原汾河岸边,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幅生动鲜活的生活画卷。大爷们或下棋打牌,或抡起流星球,动作娴熟,力道十足,仿佛岁月从未在他们身上留下痕迹。放风筝的大爷30年来风雨无阻,只为了那份纯粹的乐趣和消磨时间的惬意。更令人惊叹的是,汾河边还有一群跳水爱好者,他们冬泳夏跳,用实际行动诠释了“生命不息,运动不止”的精神。 他们用自己的方式,让我们看到了太原人生活的另一面—
文章界域,本来是极可弛张的。鲁迅发表的文字,除了小说,我们几乎都把它们归入杂文一类。对于一个思想战士来说,这种归纳,本来没有什么不妥之处;但从读者方面考虑,分类细一些,当更便于理解和掌握。 小说:描画小人物的寂寞 鲁迅自己说过,他的文字有两类,一类是为别人乃至为敌人的,一类是为自己的。依照这种说法,小说当介于两者之间,既有明确表达问题意识和社会责任的方面,也有抒写个人情愫的方面。 说到小说创
巴黎奥运会赛场上,只要有中国观众在场,就一定会听到“加油”的响亮呼声,尤其在乒乓球、羽毛球等中国观众多的场所,加油声更是震耳欲聋、整齐一致。早在北京奥运会时,许多国外观众和记者就对中国观众口中的“加油”大惑不解,常发出疑问之声:究竟什么是“加油”呢?加油,本指给运作的机器或车类产品添加燃料油或加入润滑油,也指炒菜时,为了可口往油锅里倒入食用油。 殊不知,关于“加油”,有一个动人传说。 据说,清
日本的中小学都明文规定:禁止学生穿名牌服装或名牌运动鞋来学校,并对何为“名牌”作了严格、具体的限定。据调查,此举也得到了九成富裕家庭父母的欢迎。 此外,直至今日,日本仍有部分小学要求男生剃光头上学———为的就是:千篇一律的光头至少让人一下子难以分辨出谁是富家子弟,谁出身于贫寒之家。 在美国,对学生是否该着校服上学一直存有争议,但绝大多数州的中小学依然坚持“校服制”,而且赢得了八成以上父母的支持
民谚云:“冬至是头九,两手藏袖口。”冬至一到,即进入一年中最冷的时节,人们便开始“数九”了。数九,又称冬九九,是我国民间特有的一种计算寒暖日期的方法。俗语“三九四九冻死狗”即是最冷之时,当数到九个“九”也就是九九八十一天,便是冬尽春来、万物复苏之际,人们开始春耕生产了。 为什么是数“九”,而不是数别的数呢?因为在中国传统文化中,“九”为至大之数,又是“至阳”之数,“九”的积累意味着阴气日渐消减,
中国过年的风俗渊远流长,传统春节已有四千多年的历史。在古代,民间所说的春节指的是二十四节气中的“立春”这一天。 到了南北朝时代,春节泛指为整个春季。 辛亥革命以后,逐渐改用阳历,为了区分农历、阳历两节,人们把农历新年正月初一改称春节。 那么,春节为什么叫过年呢? 一、在远古的神话传说中,“年”是一种怪兽,每逢除夕,它一来,百草不生,万物蒙灾。为了美好幸福的生活,人们扶老携幼纷纷逃离,以便躲
亲爱的妹妹: 妹妹,我多么喜欢你。小时候大家都说我们姐妹长得好似双胞胎,尽管后来越长越有差异。你这么美,肌肤晶莹,眼瞳碧清,嘴唇娇红如玫瑰。可是我从来不嫉妒你。我拿我的容貌去交换了另外一些东西,近视,熬夜,和粗糙。我多么喜欢你的脸,枕在一个枕头上睡觉的时候,我就忍不住羡慕,却也庆幸。我常常觉得不可思议,竟然有一个人,和我有血缘关系。你说要做我婚礼伴娘,我坚决反对,没人会要一个“佳片预告”胜过“新
那次到内蒙古的一座小城旅游,看到一个店铺里面摆放的全都是弓箭,我感到很新奇,便在店里面东瞧西看起来。店里的墙壁上挂着的几张弓都是上好弦的,每张弓都绷得紧紧的;货架上面摆放的那些弓都未上弦,弓背就显得直一些。店主见我对弓箭很感兴趣,便从货架上拿起一张弓,递到我手上,说:“你仔细看一看,质量好,价格也不贵。” 我问道:“这弓能把箭射多远?” 店主说道:“力气大的人,能射出一百多米,力气小一些的,也
在媒体和网络的时代,一个人只有高调才会叫人看见、叫人知道、叫人关注。 高调必须强势,不怕攻击,反过来愈被攻击愈受关注,愈成为一时舆论的主角,干出点什么都会热销;高调不仅风光,还带来名利双赢,所以有人选择高调。 但高调也会使人上瘾,高调的人往往离不开高调,像吸烟饮酒愈好愈降不下来,降下来就难受。可是媒体和网络都是一过性的,滚动式的,喜新厌旧的。任何人都很难总站在高音区里边,所以必须不断折腾、炒作
“四十而不惑,五十而知天命”,这话似乎有毛病:四十已经不惑,怎么五十又知天命?既然五十方知天命,四十又谈何不惑呢?尚有不知(何况是天命),就可以自命不惑吗? 斗胆替古人做一点解释:很可能,四十之不惑并不涉及天命(或命运),只不过处世的技巧已经烂熟,识人辨物的目光已经老练,或谦恭或潇洒或气宇轩昂或颐指气使,各类作派都已能放对了位置,天命么,则是另外一码事,再需十年方可明了。再过十年终于明了:天命是
去医院给女儿看病,在我前面的那对夫妻,不停地对医生抱怨着。 男人说:“你们这些医生,什么都不懂,来了只会开化验单下去化验,害得孩子一去查血常规就哭。” 女人在旁边也说:“是啊,只知道给孩子抽血检查,这要是没了机器,你们还别看病了?” 医生轻声说:“孩子有病,我们一般都会先用听诊器听一下,觉得严重了,肯定要去查血常规,要不怎么知道,孩子是否有炎症呢?”医生的解释,对于这对夫妻来说,似乎不起作用
有个孩子对一个问题一直想不通:为什么他的同桌想考第一一下子就考了第一,而自己想考第一却才考了全班第二十一名? 回家后他问道:“妈妈,我是不是比别人笨?我觉得我和他一样听老师的话,一样认真地做作业,可是,为什么我总比他落后?”妈妈听了儿子的话,感觉到儿子开始有自尊心了,而这种自尊心正在被学校的排名伤害着。她望着儿子,没有回答,因为她不知该怎样回答。 又一次考试后,孩子考了第十七名,而他的同桌还是
我做人最失败的地方就是不会交际,能多认识几个人就已经不容易了,却又常常把认识的人看不清。我爷爷说,做人要善良,能宽容。我老记着这句话,所以谁在诽谤我,我不回应,还想着美国之所以强大,是因为他可以没有朋友却一定得找个敌人,魔是法之侣嘛。 谁向我借钱,狮子大开口,明知道他借了钱就不会再还,便耍小聪明,不借他,偏送他三分之一或一半,过后又后悔了,我凭什么给他啊?便自己安慰自己,权当做好事了,做好事利于
我坐出租车有三十多年的历史,对出租司机还算了解,经常听人或听司机们自己讲司机行业的趣事,什么北京司机是最渊博的,个个都是国内国际问题专家啊,什么司机都是人情世故的通达者啊,这当然都是真的。我就见识过各类司机,有能说会道的,从一上车就开始脱口秀的司机;有彬彬有礼的,有沉默寡言的…… 我的一些生活常识就是司机大哥教的,比如我在北京北二环打的时,一个司机指点我说,你这样打车不行,十分钟都打不来车;你得
年年岁岁,岁岁年年,时光的脚步不知不觉跨进冬天的门槛,杀年猪的序幕随之拉开,我的朋友圈里,就不断有人晒出吃“年猪饭”的照片。此刻,身边的不少朋友,就会你约我,我约你,回老家吃年猪饭。离家多年已成客的我也不例外,每年都少不了要回老家吃一顿年猪饭。 吃年猪饭是我们农村老家的一场大戏,也是一幅烟火味十足的民间画卷。村口的“杀猪灶”上,柴火熊熊,大铁锅里热气腾腾,一头圆滚滚的大肥猪,被四五条汉子绑架拖上
清早,窗外传来蛙声一片。虽然已是秋天,但南国丝毫没有秋意。我住在六楼,推窗望去,可见一片郁郁葱葱。这个居民小区面积不大,只有十幢楼,刚好围成一个“口”字,中间位置被打造成一个微公园,里面种有桂花、紫荆花、凤凰木、棕榈等花木,有供孩子们玩耍的滑梯,有鹅卵石铺砌成的健身路径,还有专门建造的假山水池,曲水流觞,池中金鱼怡然自乐。 自从搬进这个小区居住,蛙声似乎就没有少听过。最近不知怎么回事,许多住户觉
不是植物不会试图去远游,至少不容易游那么远。 行之不远,是种子植物传播种子的方式所决定的,也是这些植物传播借助的媒介所决定的。比如借助风,借助鸟,借助动物。关于种子的传播,写《瓦尔登湖》的梭罗有一本书,叫《种子的欲望》,写得还算有趣。 但有些植物确实走得很远。我曾经在法国西部海边一个小镇的一个庭院里,看到一株西藏特有的植物,是一种起码长在海拔三千米高地方的大黄。在那个叫甘拜尔的小城,每天退潮时
一 岁阑,过了残腊便是正月新春。鳞次栉比的百货商场大型超市豪华酒楼,争先恐后架起彩虹门披红挂绿妖娆起来;寻常巷陌的百姓人家,亦是家家结彩户户张灯,新春的脚步渐行渐近。 街巷上,庭院中,走廊里,即便是平素懒怠招唤漠然而过的邻里,只要腊月三十子夜的钟声敲过,甫见面就开口恭贺闭口吉祥,嘴都涂了蜜也似,亲热劲不亚于他乡遇故知。也许二人刚刚碰过面,你开门来拿门廊里的白菜,恰遇她去取堆在墙角的干葱,彼时,
每年总要读一次《红楼梦》,最感动我的不是宝玉和众美女间的风流韵事,而是宝玉出家后在雪地里拜别父亲贾政的一段: 那天乍寒下雪,泊在一个清静去处,贾政打发众人上岸投帖,辞谢朋友,总说即刻开船,都不敢劳动,船上只留一个小厮侍候,自己在船中写家书,先打发人起岸到家,写到宝玉事,便停笔,抬头忽见船头上微微的雪影里面一个人,光着头,赤着脚,身上披着一领大红猩猩毡的斗篷,向贾政倒身下拜,贾政尚未认清,急忙出船
杰里是一个乐观的家伙。他总有一个好心情,总会说一些积极的话。如果有人问他近况如何,他会说:“如果我能更好些,我就能做两个人的事了。” 他是一个独特的经理,因为他的酒楼里总有几个服务员喜欢围着他转。如果他们遇到什么糟糕事,都会向他诉说,他会教他们如何去看待积极的一面。 这让我很好奇,所以有一天我问他:“我有一点不明白,难道你任何时候对待所有的事都会积极吗?” 他说:“每天早晨醒来时,我对自己说
那是漫长的一夜,我们的黑色猎犬普莱斯正在艰难地生产。我搬进它的笼子里,靠在它身边的地上,一刻不离地守护它。我看着它的动静,焦急地等待着,如果需要,我会立刻送它去宠物医院。 六个小时后,小家伙们陆续出生。“一、二、三、四、五。”我一边数着,一边起身去卧室里叫醒妻子朱迪,告诉她一切正常。 当我再回来的时候,第六只狗仔已经生出来了,正独自趴在笼子的一角。我把它拿起来,放到正等着吃奶的那堆狗仔面前。但
我自幼家贫,28岁时家里仍很穷,还有一个生病的哥哥长年住在医院里。我觉得我可以38岁时再结婚,却不能不在28岁时以自己的方式报答父母的养育之恩。对老父亲、老母亲我总有一种深深的负疚感——总认为28岁了才开始报答他们(也不过就是每月寄给他们20元钱)已实在是太晚了,方式也太简单了…… 我在期待中由28岁到32岁,但奇迹并没有发生,“缘”也并没到来。我依然行为检束,单身汉生活中没半点儿浪漫色彩。
前些天,去参加一位友人的婚礼,路过母校。时间尚早,便顺路进去看看。所谓母校,就是这样,即便多年未回去,你也清晰记得每一条路每一栋楼。沿着林间小路,走过图书馆,走过办公楼,每处角落都藏有当年的记忆。 从台阶下去,来到喷泉前。潺潺之水,周流不息地飞向池中央的假山。池中苔青青,水碧碧,一如二十多年前。我想到孔夫子的“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却发现辞不达意,这池水循环往复,去而复来,但我的青春却如那滔滔江
我从来不清楚驴子玛吉的年龄,也不知在我遇到它之前,它是怎样生活的。不过可以肯定的是,它身上还留着长期遭受虐待的痕迹。每当有人做出突然的举动时,玛吉都会惊吓得缩一下。我开始并没有打算把这头驴子带入我们的生活。当时,我带孩子去瓦林农场是去看驴,而不是去买驴。可是,当看到这么多可爱的驴子时,我就产生了买驴的想法。 我们选择了一头活泼的小驴,它软软的小嘴好奇地伸进我的口袋,想找东西吃。这头名叫莱克西的小
小时在村里听过不少关于牲口的事,待我到了生产队务农,与牲口打起交道,也有了一些亲身经历,才知道牲口通人性,若不善待它们,有时也会做出“坑人”的事情。平时害人的事不见得都是人为的,个别情况下大牲口使起性子,比人还要离谱,不是啃食一片庄稼、抢吃道边或场上晾晒着的粮食那么简单,而是做出令人难以置信的诡秘行为,不相信那会是牲口干出来的。 我在村里务农那年月,生产队里有一匹毛梢锃亮、蹄板溜光的大黑马,乍看
翱翔的鸱吻 天很蓝,北方的天空总是这样,凌晨4点左右,地平线上已初露晨曦。随着太阳升起的,是一小朵一小朵的白云。转眼天光大亮,白云飘散,一轮朝阳庄严上升,染得天地间一片金黄。 金色的晨曦之中,一尾尾鸱吻从一座座古朴的屋脊两端冉冉升起,仿佛即将腾空而去,却又被青黑色的脊线牢牢抱住,似飞却舞,欲舞还飞。高高翘起的鱼尾巴与前端憨厚的大嘴巴、向外鼓凸的眼睛紧紧相连,一副呆萌表情。 这是大同华严寺、五
我特别喜欢赏灯。记得童年过元宵节时村里总有个保留节目,就是红男绿女绕着戏台欢快地唱二人台《挂红灯》。虽然那时的春节,包括观灯的正经日子正月十五,家家户户和街上并没有多少红灯笼,即使有,无非就是家里的灯泡瓦数大了点、院里挂个大灯泡、街头也亮了几盏路灯,但缘于《挂红灯》,缘于到处是红彤彤的喜庆春联,缘于父老乡亲和同伴儿的笑脸,缘于五颜六色、热热闹闹的高跷、大头人、挠阁、小车灯,缘于亲人间难得的团聚和饭
最近几年,石窟成了众多文博迷的打卡圣地。 我像很多爱好者一样,最初策划《了不起的石窟》这门课,是始于探索石窟的兴趣。这种对于石窟的向往,于我而言,是在观看的过程中,受好奇心和求知欲的驱使,不断激发的。 然而,当我真正置身于洞窟中,被精美的壁画或雕塑所吸引、打动时,我发现那是一种直觉而当下的感官上的获得,是碎片式的。在被这些古代艺术形象包裹的同时,你会渴望在这些碎片之间寻找某种连结,去找寻背后隐
“善化寺”,俗称南寺,是中国现存规模最大、最为完整的辽金时期建筑,整体布局保存了唐代建筑风格。寺院坐北朝南,占地3万多平方米,沿中轴线依次布置着山门、三圣殿、大雄宝殿等辽金建筑。其中建于辽代的大雄宝殿,是我国现存辽代八大木构建筑之一,整座建筑古朴雄浑,庄严大气。然而就是这样的一座宝藏级的辽金遗构,却长期以来处于大同城内华严寺的光环之下,显得低调内敛。 古刹内布局规整,寺内建筑高低错落、主次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