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波和光影映衬下的小七孔桥,爬满藤蔓与蕨类,远远望去,宛若衣袂飘飘的绿衣仙子。小七孔桥上,不时走过一列“警察蓝”——这是贵州省黔南布依族苗族自治州樟江景区的日常一幕。 这列“警察蓝”,正是荔波县公安局旅游警察大队女子中队的警花们。 樟江景区由大七孔景区、小七孔景区、水春河景区和樟江风光带组成。女子中队设在小七孔景区老东门外右侧一幢瑶族特色的两层木楼里,那儿也是樟江景区治安派出所所在地,所里
“……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草原,赋予着人们宽广的胸怀和纯净的情感。从辽阔无际的呼伦贝尔草原至首都北京大约有183946公里,30多年前,当年幼的车红霞在照相馆里神气地穿上小警服、戴上小警帽拍照时,一定没想到长大后不仅实现了梦想,成为一名女警,而且是带着草原的馈赠,远赴千里之外,成为一名首都女警。 从“你是警察?”到“我只相信你!” 2017年4月,车红霞来到红狮家园,正式成为
一、一家子都是主任 深山出俊鸟,小城有奇人。 在这个不大不小不洋不穷不富不美不丑不热不冷的黄土高坡小县城,名人奇事真不少,但眼下最顶尖的人物是牛大宝,没有之一。 牛大宝属牛,今年整整七十八岁了。当初进公安局时,他嫌大宝这个名字太土太俗不文雅,想改。父亲说:“你妈生你时,梦见一大堆元宝从窗子滚进咱屋里,才把你叫大宝,不能改。” 牛大宝在同乐县公安局整整工作了四十二年,其中除过当通讯员、当
1 从廊桥到佳秀花苑不足三百米,他磨蹭了足有十多分钟。凛冽的风在耳边呼啸,冰冷的世界在颤抖中复苏。他用手捂了捂耳朵,仰起头,天空被高楼分割开来,灰蒙蒙一片,有落雪的迹象,看不见一片雪花。 小区还在晨梦之中,他应该是第一个闯进来的人,哦,不对,还有两名清洁工,他们裹着厚厚的棉衣,戴着厚厚的棉帽,脸颊被口罩遮挡起来,连眼睛都分辨不清。他经过的时候他们正在忙碌,垃圾箱发出咣咣当当的声响。没人抬头
一、一篇无稽之谈 我的朋友赵辉博士是个极度严谨的人,一直以来他对远古生物保持着浓厚兴趣,发表过很多相关的论文,其中有不少被公认为权威。他曾研究过上百块海纳螈的化石,并在一篇论文中详细阐述了它们在幼年期和成年期的游速变化规律。他还写过一篇系统分析邓氏鱼两侧的鳍对保持平衡和前进速度的影响的文章,引起很大反响。不过事情总有两面性,严谨的性格让他在学术海洋里畅行无阻,却也导致他在感情道路上屡屡碰
提起故乡,您第一时间会想起什么?是晨曦中户户升起的炊烟、祖宅里那段斑驳的老墙,还是村庄后墓地里密布的坟茔?是此起彼伏的过年鞭炮声、老支书在大喇叭里的喊话,还是车把式甩响的马鞭?是和蔼可亲的父母、大树下纳凉的老老小小,还是当年一起嬉闹玩耍的伙伴?答案可能因人而异,或景或声或人,但总有一样从脑海里跃然而出。对故乡的思念埋藏在我们记忆深处,如同袅袅轻烟,不绝如缕。这种情感,每到年关、每逢大事、每有闲
我和身边很多朋友都是《啄木鸟》杂志的忠实读者。《啄木鸟》杂志的蓬勃发展与中国的改革开放同步,它深耕公安法治文学的沃土,可以说折射了中国波澜壮阔的法治进程,讴歌公安英雄,追寻公平正义,展现了人民公安忠诚卫士的形象,广受全国读者喜爱,也是人民警察的精神家园。在此,我要特别感谢《啄木鸟》杂志,因为她刊发的作品是我们公安影视作品的重要题材库。 四十年来,她催生了一大批由杂志刊发作品转化而来的优秀影视作品
非常荣幸能够参加《啄木鸟》创刊四十周年的活动。我的父亲是一名老警察,我从小就在公安局大院里长大。刚才一进会场,看到这么多身着警服的人,我的内心涌起一股特别的亲切感与亲近感,仿佛回到了儿时的大院。在我的记忆中,我家从《啄木鸟》创刊伊始,便一直订阅至今。可以说,《啄木鸟》完整地陪伴了我的成长历程。从社会学和心理学的角度来看,这正是一个人的世界观、价值观形成的关键时期。因此,我和《啄木鸟》有着极为深厚的
我今天特意从山东赶回北京,参加《啄木鸟》创刊四十周年座谈会,就像自己家里办喜事一样,心里特别高兴。这么多年,在我心里,《啄木鸟》就是我的家。 时光如梭,一晃四十年过去了。记得《啄木鸟》刚创刊的时候,我在北京当战士,每个月都要跑到三里屯的报刊亭买杂志,那里经常有几十人排长队买《啄木鸟》,可见彼时她在读者中的影响力。那时候,我从没想过自己会成为《啄木鸟》的作者,一写就是二十四年,见证她的成长。 从
躺在床上的这个老人,我不能说他表情安详,可就他三年来遭受的折磨而言,这也算是一种解脱吧。当然,也许他自己不这么想。 天色早已大亮,上午的阳光照到病床上,让老人脸上的沟沟壑壑更加凸显。秋生皱了皱眉头,关掉病床旁边的落地灯。他没戴手套,我本想提醒他一下,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他是警察,应该比我更明白保护现场的重要性。而这个动作也反映出了他的心态——尽管有人死了,但他并不认为有出现场的必要。 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