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雨如酥,天地朗润。龙马精神,鱼跃龙门。 由河北省文联主办、本刊承办的“新时代 新征程 河北篇章”主题征文活动,于农历正月十五正式开启。新时代文学要牢记国之大者,自觉围绕中心、服务大局,充分发挥以文化人、以文惠民、以文润城、以文兴业的作用,积极融入中国式现代化进程。本次征文,旨在动员更多作家和文学爱好者到生活中去、到人民中去,使中国式现代化建设河北篇章可视可感可行的火热实践,能够真实、生动地
序篇 2024年2月11日,甲辰大年初二。 给数百里外芦台经济开发区海北镇小韩村的种粮大户王云翠打过拜年电话,向唐山泓创新能源科技有限公司技术人员逯冰冰请教了生物质利用技术的相关问题之后,在电脑上,笃定地敲下《芦台,芦台》这个题目。 芦台,是渤海赐给我们的一片古老而艰涩的土地。 《芦台经济开发区志》(1992年—2010年)记载,约公元前2000年至前1000年,本区域逐渐成陆地。古黄河流
2013年秋天,有个朋友蛊惑我,说峰峰矿区张家楼在打造古村落,前景可期,问我是否有意去那里开咖啡馆。说实话,起初我对此并无兴趣。女儿一家在邯郸,我在距离他们不远的地方购置了一套80多平方米的两居室,生活平静而闲适。或许是早年干煤炭地质勘探的习性所致,三年咖啡馆经营下来,我忽然对这种日趋平淡的日子感到了厌烦,和家里人打过招呼,我转让了店面,带着转店资金来到张家楼,在艺术公社对面的美术馆旁边盘下一个院
亲们,你们渴望成功吗?来,大声地告诉我。好,我听到了,声音还不够响亮,今天有五百个人在这里,我想你们的声音合在一起,一定是巨人的吼声,来吧,让我再听听,一起喊,我们都渴望——成功—— 我不渴望成功,何娟大声喊。她的声音淹没进巨大的声浪里,连她自己也没有听见,她根本不知道成功对她有什么用。讲座持续一个小时后就散了,何娟因为这两年业绩突出,这次活动还被安排了单间。散会的人三三两两归去,住单间的她觉得
饭后水饺 阮梅今晚吃得很饱,还喝了点红酒。昨晚加班处理了点稿子,睡到中午才起,一磨蹭,早饭、午饭就跟晚饭三合一了。今晚要努努力,把稿子交上。虽然一拖再拖成了习惯,但阮梅决定今晚背水一战。饭桌先不收拾了,今天的盘子也不洗了,反正好几天前的盘子还在桌子上堆着呢。盘子这种东西,只要用的时候有就行了,大不了跟小白兔拔萝卜似的,现场拔一个洗洗再用。很多人把太多的时间用在了洗碗、扫地、拖地这些重复性劳作上,
夏日的雨说来就来。感谢这场雨将我和妈妈逼进了这家小面馆。我大口吞咽着面条,实在太饿了,一碗清汤面很快被我吃光。 妈妈在餐桌对面慢条斯理地吃着,她看起来似乎不饿,几片牛肉在上面浮着,我咽了咽口水。我的面没有肉,一小碗面只填充了我的半个胃。 我聚精会神地看着妈妈碗里的肉,它们也挑逗似的看着我。我看得出了神,拿勺子想把它们填进我还空着的小半个胃里。 啪!一声脆响,勺子从我的手中飞了出去,摔到地上,
从小南门出城半脚路便是十里街。十里街先前属郊区,有良田,有水塘,有小山。小山其实就是个小山包,当地人称“见日山”,松针树和灌木杂生。北面山坡下,有幢一字排开的平房,八十余米长,青砖黛瓦,外观并不稀罕,因正面八个门,得名八门楼。其中两个大厅门、六个小厅门,七个厅门进去都有正房、厢房和伙房,八门里头有甬道相通,总共十个天井,九十六间房,装饰相当繁华。尤其主大厅,雕梁画栋,天井两侧石柱浮雕精致的楹联,厢
王力平,文学评论家,中国作协理论批评委员会委员,中国作协第八届、第九届全委会委员,中国文联第十一届全国委员会委员,河北省作家协会原副主席。出版著作《在思辨与感悟之间》《砚边草色青》《水浒例话》等。 王文静,青年文艺评论家,中国作家协会会员,中国文艺评论家协会会员,中国社科院文学所高级访问学者。评论文章见于《光明日报》《文艺报》《中国当代文学研究》《青年文学》《中国作家》等,出版《你好,镜头》《三
山斑鸠 四楼有一个约二十平方米的天台,留着做个小花园。在房子设计时,我便想好了。栽上绣球、吊兰、朱顶红、茉莉,养几钵水仙或荷,摆上大木桌,天晴时,眯着眼看看书,是一件惬意的事。然而房子住了六年,一钵花也没栽,甚至都没上去过。 2020年3月7日上午,我为找一块樟木板,去四楼杂货间,顺道站在天台上看田野,雨窸窸窣窣,屋檐水滴吧嗒吧嗒。我看看屋檐,足有半米宽。我才想起,建房时,我跟石匠师傅说,在屋
六棵榕树 从城东走向城西,走过天峨大桥,左拐下台阶,便是沿江路。路的起点,有六棵粗大的榕树,像一个家庭的六个兄弟站成一排,微风吹过,几片叶子挣脱大树,轻飘飘地落下,仿佛是叛逆的孩子。其中的老三,斜着生长,犹如弯腰鞠躬,朝行人敬礼。一根根枝条,密密麻麻,交织成一张密实的网,网住阳光和暴雨。一方阴翳,成了行人的休憩地,器乐爱好者在树下吹拉弹唱,汽车停在树下躲阳避雨。 这六棵榕树,是小叶榕树,拇指般
棕匠 我没有想到,在西河边的一个码头,竟然会与一位老棕匠不期而遇。 湘南的春季依然还是从前的模样,多雨少晴,草木葱茏。趁着难得的晴好天,我和红丽、周周一行去西河边的郊野踏春。近些年来,位于湘阴渡镇的堡口因交通便捷,又临西河,且一河之隔就是镇上,兴修了旅游设施,做起了乡村游,成了时下永兴县域内的一个周末郊游打卡点。这里河水宽阔,游道蜿蜒,果木繁花,荷叶田田,空气里浸润着春天的芳香。临河的游道旁,
因为一座楼,我要谈到两个宋时的蜀人。 一座楼叫远景楼,在四川眉山东坡湖畔。今天看到的远景楼,高十三层,只为纪念两个命名者:苏轼和黎錞。命名者,在宋神宗熙宁年间,都离开故乡蜀地,做了太守。 熙宁年间,苏轼远在数千里之外的密州和徐州任职。 黎錞老家在广安军(治所今四川省广安市),离眉州两百公里。两百公里,狭隘一点,还是叫异乡。 两人都是一等一的读书人,也是百姓心目中的贤明。苏轼在宋仁宗嘉祐二年
1 雪从黑暗中来,落在年的夜里。迟缓地飘落,携着节日的欢快,柔软了坚硬的土地。我在灯笼熄灭的那个瞬间醒来,火炕的热度依旧漫游体内。隔着玻璃,四姑家的院落、屋顶、墙头、树木、农具、挂着的灯笼,甚至连卧着的狗,都被白色覆盖。声息寂寥,天地沉于素净。 此刻,出四姑家院门,一个人,在村道上游走。脚与雪之间摩擦出的声音,仿佛牙牙学语的孩子,甜蜜、可爱。举目,不远处的群山,被雪色迷蒙。起伏的轮廓,很像我中
我发现了镇子的一个秘密。这个秘密,是关于两个貌似不相干的居民区的。 一个居民区叫二处家属院。二处是开滦矿务局第二基建工程处的简称。不能叫村子,这里不屑与村子为伍。甚至二处就已经是非常随意的叫法了,他们自称矿建。不错,道边6路站牌就是这两个字,煤矿的矿,建设的建。可惜没有几个人见过煤矿,不清楚什么样的高科技像出花生出土豆一样把那些黑乎乎的宝藏变到光天化日之下。为此,大鼻子的德国专家也来了,住进对外
我发现落在地下的那片月光最亮。我盯着这片月光,看着它照射进来得越来越多,越来越亮。从明亮的光线里,我看见几只蚂蚁在光的中间爬过。这些蚂蚁从黑暗中来,走到光的中间处似乎发现了什么。一只蚂蚁迟疑了,并且停顿了下来。其它的蚂蚁仿佛接到了指令,也都停顿下来。它们在月光里互相触碰着,并分散开来,我猜想是不是因为发现了这束与众不同的光,而让它们变得兴奋不已。我趴了下来,看着光里的蚂蚁。此时它们的快乐是不是跟我
自拍,作为语言的补偿 经历越多,越是感到言不及义 野花。流水。飞鸟。林地 漫步其中,愉悦感多于表达欲 当我从花语向鸟语跨越,费尽心思 一只无声的蝴蝶替我展翅飞过 顺着下午四点钟的光线 我来到一处空地。在那里 树木们翠色飞扬,却对我 保持一种礼貌的间距 我感到全身沐浴一新 闻得到皮肤上浸润的青木气息 在这些异类蓬勃的环拥中 我接收到自然传递的深切爱意 但我不能准确说出这爱
被阳光照过的都是温暖的 马是温暖的 马的皮肤潮红 马的眼睛已经告诉我了 我又用手指摸了一下 荠荠菜和草是温暖的 我经过时热浪 涌到了我的身体 那些石头是温暖的 那些不规则的石头啊 因为不规则人们放弃了 那些翅膀是温暖的 每次飞起都闪亮 眼神也是温暖的 天黑以后,那些温暖的事物 继续延伸着暖意 乡村的夜 乡村的夜是细细的流水 睡得很静时 一只狗也会把它叫醒 如
落叶的版图 如果有风吹动,一部分落叶 会被吹到远一点的草地 如果风再大一点 落叶就会被吹到草地两边的马路上 甚至会飘落到奔跑的车上 被带出海门,带出南通 一片落叶的版图 在慢慢扩展着 妈妈说,我也是 她身上掉下的一片叶子。我要感谢 命运的双手总是将我搬来搬去 有时候我躲在海门 某小区90多平方米的屋子里 安心读诗。有时候又在南通附院 某病区的病房里陪伴母亲 这些年,
在世界 我 世界的儿子 我在时间的尽头出生 出生时带着鲜红的微笑 出生时千帆在海蓝的肌肉上扬起 我的汤碗里浸着星月 孤独的寒夜里 我倚着太阳烤火 双手在巨大的云块中燃烧 迸出的火星构成球形的闪电 从那时起我再没有手脚 它们分解成氧气、冰蓝色的火焰 和所有孕妇的微笑 我开始拆卸自己 像太阳的追逐者夸父 心脏撕碎成积雪 松软地卧在周天子的昆仑 血液在沸腾,成为冰原上
2月1日下午,由中共河北省委宣传部、河北省文联主办,河北省文联文艺宣传中心、河北省文联组联部承办的“砥砺深耕 弦歌不辍——《河北文艺名家谈艺录》首发式暨文艺人才建设座谈会”在石家庄举行。 省委宣传部常务副部长、省文明办主任、省新闻出版局(省版权局)局长、省社科联主席那书晨,省委宣传部副部长、省电影局局长王振儒,省文联党组书记、副主席史建伟,省文联党组成员、副主席祁海峰、方竹学、张海英、任源等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