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着曾侯乙编钟
我们直接看到了声音
那是排列整齐的声音
会打仗 会冲锋
会把绛色的黎明
呐喊成血色的黄昏
这是飘动的舞裙
不会刻意地讨好哪一只眼睛
它只是高傲地唱着
把自己唱成独门独派的编钟
它凝固在自己的陶醉(试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