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我八岁,小满,麦将熟未熟,村里人久盼的雨没来,却下了场雹子。雹子停时,田里的麦卧着抬不起头,麦仁被打落,留着空穗在风中鞠躬。
那是个灾年,麦子颗粒无收。
往年,我爹爱在打完麦后,摸黑拎着袋子,扛着鸡(试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