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床头的铁皮盒里,放着三枚不同年代的党员徽章。它们像三滴永不凝固的血珠,在午后的阳光里泛着温润的光。
祖父留下的那枚党员徽章,被硝烟熏染得有些模糊,边缘已经磨损,却始终被我擦拭得锃亮。
听父亲说,在抗美(试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