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十年前,我背井离乡到新疆工作,家里便只剩下了父亲和母亲。两年前,我的小家添了新丁,母亲前来照顾,几千公里外的老家,就只剩下了老父亲。记忆里的父亲高大挺拔,力大无穷,而如今已成为一个年过半百、头发花(试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