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和我爸上班的中学隔着一片巨大的苞米地。每次穿过它,总令我生出豪情。似乎我刚刚经过的不是一片庄稼地,而是一片阵地。那些苞米杆儿欻欻地从我身边闪过,分明就是有人指挥的一群士兵。我像是要与之战斗,但是人(试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