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的初夏像是偷偷来的
当我意识到时父亲已在麦地里
被一阵风吹远
收割的麦秆,泛着粗砺忧伤的黄
一辆辆收割机开进
我刚刚步入初夏的心境
一趟趟碾压过麦浪
父亲的脊梁骨秸秆一样
在我一场凌乱的记忆里
又挺拔了一回(试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