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听的耳朵颤了颤,阿勒泰的风
吹过来。飞三千公里
车行一千公里,翻独库公路
在哈希勒根达阪,望见冰山一角
风搅动看得见的事物。看不见的
在人群里流动
呼麦的歌声,从大地深处潜入
图瓦人的喉咙。厚重低音
和流动(试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