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午,父亲回了家。
他是何时出的门,我浑然不知。那时,我多半在睡梦中。即使看到父亲“嗨”的一声将拍满的鱼篓蹾在灶房地上,我依旧是不高兴的。那还是“洞庭鱼可拾,不假更垂罾”的年代。我多次央求父亲带我一道(试读)...